一场好好的春日宴,以这般闹剧收场了。
陆从文先是去跟陆惜宁说了几句话,然后才走向了陆晚音,开口就是一句问责:“你到底怎么回事?出来赴宴,还闹出这般事端!”
陆晚音抬眸,静静凝视着面前男人的脸,久久地不说话。
陆从文被她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越发不悦地道:“算了,我也懒得过问你的事!只不过母亲前几日还提起过你,你也真是够不孝顺的,都多久没回来看母亲了?”
陆晚音不由笑出了声,眼底满是嘲弄。
自从嫁给裴思恒后,她就成了两边喊打的过街老鼠了,不仅在裴家如履薄冰看人脸色,回了娘家也受尽了委屈。
不是被两个哥哥轮流训斥,就是被爹扇耳光,就连母亲都要说些戳心窝子的话,让她安分守己,少生些歪心思。
好像不管陆晚音怎么小心翼翼的讨好那些亲人,到最后总会弄得一团糟,哪怕她把心都掏出来,给那些人吃,也得不到一句好。
“此前我染了风寒,卧病在床许久。”陆晚音淡淡道,态度非常疏远。
“那你不是还去玉佛寺上了香?我还听说,你在寺中待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