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所以住一起,只有你每日回家。黄家的女眷与肖大人的女眷从不来往,真的好吗?你也说三年后,肖大人会调走,你这个县丞真的有机会升县令吗?”
黄县丞觉得自己彻底醒酒了,妻子已经带着孩子去休息了。黄县丞一个人坐在圆桌旁,静静地回想着刚刚马车上,妻子问他的话。
黄县丞其实清楚当年爹会办下换米斗一事,里面自己娘亲出了不少力。只因一次女子的花宴,几句争辩。
如今,看来今日的事也是娘的授意。而且杨氏说得对,最近两年自家的花宴没请来过肖太太,而县衙似乎很少办花宴。
黄县丞又想起很早之前妻子就提议,县衙忙起来都需要住在县衙,不如自家就搬出来。反正按照惯例县丞和家眷都是可以住在县衙后院的。
可是,黄县丞又想到今日妻子与肖太太和明佳小姐的见面。又是一阵头疼,黄县丞平时没和明佳接触过,但是,没找听肖大人和原师爷提及。
最近几个月甚至连沈县尉都时常提及明佳小姐,这个小姑娘虽然年纪不大,可做事十分有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