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本王害的你做了这个人人喊打，前途未卜的锦衣卫指挥使。”
“是本王害了你。”
牛海城此时抬头看着朱橚红着眼睛摇头道：“殿下莫要胡说！”
“这些都是属下自己愿意的。”
“当年殿下年幼出宫捡回来属下。”
“这些年对属下的恩德属下没齿难忘！”
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下。
他眼神中有了罕见的柔和！
“属下要痴长殿下几岁。”
“也算是看着殿下长大的。”
“内心也当殿下是家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害急忙补充！
“是属下唯一的亲人。”
朱橚则是眼眶也红了起来。
他没有转身去看牛海城！
“老牛啊。”
“若是有那么一天本王不在了。”
“到时候你就不要做这个什么锦衣卫指挥使了。”
“本王会求大哥让你安稳富贵一生。”
“给你和你未来的子嗣富贵无边的。”
牛海城则是缓缓的摇头。
眼泪顺着自己的脸颊流了下来。
他执拗的朝着朱橚摇头！
“不成！”
朱橚则是有些犹豫的转身朝着牛海城看了过去。
“为何？”
牛海城则是执拗倔强的看着朱橚道：“属下自小看着殿下长大，殿下从小便怕黑，怕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
此时他已经泣不成声了！
“什么长寿晚年都是骗人的。”
“属下是不信的。”
“若是...若是到时候..殿下真的有了万一！”
“牛海城必定追随殿下而去！”
“殿下怕黑，牛海城就为殿下身前掌灯！”
“殿下遇到了小鬼拦路！”
“牛海城就是殿下的前驱！”
接着他泣不成声的看着朱橚！
一脸的诚挚！
“殿下，我们小时候就说好了的。”
“殿下在哪儿。”
“属下就跟着您到哪儿。”
“生死也是一样的！”
朱橚则是眼泪终于是忍不住顺着自己的脸颊流了下来。
他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只是狠狠的拍着眼前牛海城的肩膀！
缓缓的转身朝着远处走去了。
他没有拄着拐杖。
牛海城也没有上来搀扶！
他走的很慢！
牛海城就那么看着越来越远的朱橚！
他流着眼泪忍不住的开口呢喃！
“橚哥儿！”
“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