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们都抓住了!”昨日樱花树下聊了前些日发生的事,沈宜宁听后只觉心惊肉跳,若在晚些驻军沦陷,将不堪设想。好奇开口问:“为何街上未见告示?不应该公布他们恶行吗?”
“百姓安居乐业是第一重要,无事发生,便是太平。百姓只需把日子过好,其余的是朝廷该考虑的。”
“撒谎!”
“嗯?”
“你说你杀人不眨眼、暴力、精于算计,连你老师都未放过!温润如玉的笑脸下是疯魔的变态。可我觉不是,你所算计、所杀之人皆有缘由,你死时有所示,功却只字未提。世人皆说你城府深、杀人如麻,你信了,所以你怕我厌恶你?那日池中才落寞离去,是害怕看见我漏出嫌恶的表情是吗?”
“嗯。”宋宵元不愿隐瞒,沉默许久低头看着身侧的她:“....宜宁,你太过无瑕,细水流长的生活许更加适合你,而我身边满是暗礁险滩,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我自知无心无爱,既一人卷入其中也无所畏惧。但....你每每鲜活闯入,不带一丝诡谲阴谋,当人看见光,便不在适应黑暗。拉你入渊,实本意外,对不住!宜宁。”
沈宜宁止步,转身面向他:“你毅是我光!我心本寂,已是无光可寻,是你!唯有你!次次不同却次次是你,与其说是带我入渊,不如说是带我见光,许那光不似常见,却足以照亮我心。”
宋宵元拉起她手,将袖中握热的玉镯带到她手上:“寿诞快乐!平安康健!宜宁。”
翠绿细镯巧妙绕于白玉细镯中,随动而响:“这是怎么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