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宁被拉着回头,看宋宵元被粗暴带走,着急问:“他们要带他去何处!”
“刚刚你表现的很好,只是今后离他远些!”
“他们要带宵元去何处?”
进营阿连伊松手抬起沈宜宁脸颊:“自是去囚奴该去之处,他在此就是贱奴,你若在叫他宵元,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沈宜宁别开脸颊:“该说的我都说了,解药呢!”
“还不够,我满意了自会给你解药!”
“你....卑鄙”
“哦?来人!”
羌兵听吩咐进营行礼:“主君。”
阿连伊冷眸看着沈宜宁:“去,将方才带走的贱奴带到风口处,此刻他毒发定痛苦万分。”
“是!”羌兵领命转身出营。
沈宜宁自是知晓毒发之痛,宋宵元已到心脉定是疼痛万分,忙拉阿连伊衣袖哀求:“我错了,不要这样对他!我错了,我可以换他去风口!”
她越是这样为宋宵元,阿连伊越是愤恨,一把掐起沈宜宁脖子:“不要在为他求本君,若在这般,他现在即刻就该死!”
沈宜宁窒息拍打他手,睁眼看着面前疯了一般的人,阿连伊松手挥袖出去,沈宜宁摔倒咳嗽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