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鲤被拦住,一脸不爽。
“怎么?擒飞,你还想为这个丑雌性出头不成?”
擒飞皱眉。
雌性在他们流浪兽这里没有特权,反而是弱势方,但这个水鲤在伺候首领,他动不得。
感受到擒飞的忌惮,水鲤得意不已。
她抬高头颅,朝擒飞道:
“擒飞,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到一边去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可要想清楚,我是首领的雌性。”
擒飞皱眉。
这话他不爱听。
他们首领可没有雌性,对方只是伺候首领睡觉的……嗯,奴隶而已。
“你拿首领压我?不要以为自己有点特殊就敢在我面前摆谱!
平时你干什么事我都可以不管,但这是首领的命令,在他回来之前,不许任何兽人动他,你要是再敢乱来,我就当做你是要违抗首领的命令了。”
擒飞态度强硬,让水鲤气得发抖。
“不许任何兽人动她”这种明确的命令,她身为首领的雌性都从未有过,但现在这么个丑雌性,她怎么甘愿!
不过,此时水鲤已经有了退意,但她又挂不住面子,只能在经过姜浅身边时放狠话。
“丑雌性,你给我等着,等首领回来了,我就让首领把你送给我,再好好折磨你!”
说着,似乎不解气,她朝姜浅踢了一脚。
而这个动作擒飞也没有制止,他并不认为姜浅被踢一脚有什么问题。
而姜浅在对方踢过来时便作不经意的一动,对方并未真正踢到她身上。
但姜浅并不愿意放过这次机会。
她不但继续坐在地上没起来,反而趴在地上,一只手捂住肚子。
“哟…噢噢噢…”
姜浅在地上翻滚着,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擒飞一看急了。
他朝水鲤吼道:“你刚才踢到她哪了!?用了多大的力?”
水鲤也懵了,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姜浅吞吞吐吐道:“不…不是我,我…我没…打…打她!”
“你没动她她会疼成这样?更何况,我亲眼看你打了她踢了她!你等着,看首领回来你怎么和他交代!”
水鲤听到这里,慌了神。
她已经在首领身边服侍三年了,首领的手段见过不少。
首领最讨厌手下不服从他的命令,那一个个违背首领命令的兽人,不管雄雌,没一个好下场。
而擒飞看向水鲤的眼中充满了愤恨。
他要被这个蠢雌性连累了!
现在,他恨不得拍死对方。
但他却不能,真要是拍死对方,这黑锅得他自己背了。
姜浅见两人陷入慌乱,眼中精光一闪。
自己还得加一把火!
“哦…啊啊!啊!!!!”
她嘴里模糊不清,虽然不知道在叫什么,但看起来凄惨极了。
要命的是她抬起手指着水鲤,像是一种指认。
水鲤不停的摆手,嘴里念着:“不…不是我,怪不得我,别…别指我……”
她一边说一边往旁边移动。
可是,不管她往哪边移,姜浅的手指就指向哪。
水鲤欲哭无泪,终于,她在姜浅锲而不舍的指认下崩溃了,她大叫一声跑出了石屋。
姜浅见水鲤被吓跑了,心里十分满意,不过……现在还有一个兽人仍旧守在这。
于是,她故技重施,将命运之手指向擒飞。
“哦…哦啊……”
擒飞后背顿时冒出冷汗。
“你,你干嘛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