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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选又是什么东西？”目送灵荒帝尊离去，秦枫拍了拍牛角小萝莉牛楠的脑袋。
“不知道。”
秦枫眼一翻，他都忘记牛楠在荒岛独自生活一百多年。
有些事情，并不懂。
秦枫嘴里叼着烟，转身朝着名义下的三师弟龙江走去，对方脸上挂着笑容，一副兴奋到不行的表情。
见到走来的人影，龙江面色微变，刚准备迈步离去，秦枫恍若幽灵般堵在他面前。
“聊聊？”
“大师兄想聊什么？”龙江目露警惕，紧绷身躯蓄势待发。
“别紧张，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
“更何况…”
秦枫眸子微眯，眸子隐蔽撇过龙江下意识护着的指尖纳戒，他温和笑道，“更何况，我还是你大师兄。”
话落，对面的龙江不仅没放松，反而变的愈加紧张。
屁个大师兄，仗着自身实力强盛，跟个恶贼似的。
“我问你。”
“那皇城天选又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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