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尚斌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还能干什么，回公司呗，正好在东非那有个活儿，快的话回去还能赶上。”
“你还要干雇佣兵啊？你也不小了，不想成个家啊？”
“我就是个浪子，不喜欢有束缚的生活，现在这样挺好。”
“你不可能这样过一辈子啊，等你老了怎么办？”
“我不会活那么久的……”陈尚斌忽然语气有些低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而赵天寒听到这个回答，似乎是心有所触，停顿了一下，说道：“其实，人还是要向前看的……”
而陈尚斌并没有回话，似乎是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傍晚，在出租屋内的渡子腾接到了隋学成的电话，而只有在紧急的情况下隋学成才会给渡子腾打电话。
“我刚接到了通知，要到京城脱产学习半年，今晚就要走……”
“什么情况？怎么这么急？”
“不清楚，本来这次学习的人员名单一个月前就确定了，其中并没有我，我是今天才加上的，据说是省里的意思，而且听说等我回来就提拔我到河西市干市长……”
“看来他们是发现你了，你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接触了一部分人，有的有些动摇，但要彻底策反他们还需要时间和契机。”
“没办法，惊动他们是迟早的事，但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不过这样也好，他们知道咱们在背地里找他们的人，肯定会在他们内部产生猜疑，疑心这个东西，就怕瞎琢磨，越琢磨疑心越大，不用多长时间就会生根发芽了。”
“那我走了，接下来的事怎么办？”
“我会想办法。”
“既然他们已经查到了我，那你会不会也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