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是谁,行走的春药吗?”
后面的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温文尔雅地说道:“倪少您想,王纯可是十六岁就跟了冯志匪,这么些年怕是压抑得很了,难免有些急。”
倪则宇笑得拍大腿:“可不就是这样,她急了。”
斯文男人淡声评价:“有钱,也有颜,为什么不任性呢?”
房间里另一个男声恨恨说道:“这钱都是我们冯家的,这个贱人倒是知道风流。”
倪则宇嗤笑出声:“哟哟哟,你酸个什么劲,她又没绿你,别人不好说,你可没资格说这话。”
那个男声结结巴巴地哼唧了一下。
斯文男人平静地陈述道:“倪少的意思是,王纯当年可是您一手送上冯志匪的床,算是您成就了她,加上,您也间接绿了冯志匪。”
“所以,冯家所有人都能报上一声屈,唯独您不能。”
倪则宇对斯文男人的话非常满意,又补充道:“要不是冯家人都死绝了,也不会找到你,你拎的清楚点。”
冯姓男子连忙唯唯诺诺的一叠声称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