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瑖壮起胆子,发出邀约:“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恐怕不行,”女孩道:“前段时间北京疫情,学校给我们提前放了假,我已经回宁波老家了。”
今天坏消息真是一个接着一个。不过,没被拉黑,没有失去猫女。他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钟瑖突然想起,纸条传情这么久,他还不知道女孩姓名,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玩,他又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下,着重介绍了自己重点大学的学历和大厂工作经历,然后问女孩姓名。
女孩很大方,告诉钟瑖,她叫宋静,经历简单,一直在学校,如果疫情不捣乱的话,明年就可以毕业。
钟瑖随口问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宋静说,要是本来继续深造,可现在发生了点事,可能要提前工作了。
钟瑖开玩笑:“什么变故?要结婚了?”“当然不是,我连男朋友都没有呢?”然后故意错开了话题,聊了些别的。正聊得开心,电话响了,同事找钟瑖有事,他只好和女孩打了招呼,又去应付工作的上的事。
回到办公室,钟瑖的兴奋开心,一下子全跑到爪哇国了。他感觉自己像是一艘沉船的船长,眼看着大船下沉,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没有救援,没有指示,甚至没人和他解释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整艘船似乎都被遗忘,甚至放弃了。他只能强装镇定,尽力稳定局面。他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钟瑖想找个同僚商量下。可当初刘总掌控欲很强,精力也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