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呢?
不过是他们没有我等的实力罢了。
战争结束归于安宁后,就立刻开始排斥我等这些拥有力量的“不稳定因素”啊...当真可笑。
没有人再继续说这个话题,但是伊恩倒是十分不怕死的在众人的目光之中用一个问题侧面敲击了一下这座岛屿各种族间的状况,“据我所知,这座岛屿之上的各族曾经不是都是并肩作战的盟友吗?”
那为何会闹成这样?
“是,我等与过往的同胞皆是生死与共的战友!”犀牛中年人铿锵圆润地说道:“但...与我等生死与共的是当年的战友,也仅仅是当年的战友,与如今的他们又有何干系?!他们未曾经历,他们在忘却,他们如同......”
“闭上你的嘴,老东西。”
门口站着刚刚巡视一圈回来的御舆哲人,但他此刻的眼神难看地好像要当场杀人。
“你但凡再说一句,将下面那个词、那段话说出来,我也不会留情不仅让你的名字在上面留个底,还会直接将你扔到幕府里听候发落!”御舆哲人的气势很足,慢步走来的同时也让周遭的其他人都忍不住低下头,“他们是忘了,但你呢?你也他娘的忘了吗?!当年的所有一切,我们都记得!所以,好好闭上你的臭嘴,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一丝能够挑起矛盾的腌臜话!”
御舆哲人毫不客气地当着众人的面用手指头狠狠地戳着犀牛中年人的眉心,力气大的将人戳的晃来晃去的。
“不然,第一个处理你的就是我!”
……
城外。
广袤的森林。
马蹄声自远方传来,下一刻,一辆敞篷马车自林间小道的拐角处显现身形。
坐在驾驶位上的御舆哲人如今脸上依旧是一股子寒霜般的冷意,显然是心情差到了极点,挥舞缰绳的动作都大到出现了破空声,但是古怪的是那马匹就好像没感觉一样自顾自地跑着,油光锃亮的毛皮上也没有因为这鞭打而出现什么伤痕。
又过了一段时间,等四周再也看不到人造物之后,御舆哲人才缓和心情。
“抱歉,感觉你在我开的酒馆里遇到了不少糟心事......”他无奈地跟坐在身后板车棉毯上的苍叶道歉,但刚一说到这件事整个人都忍不住窝火,“那些混账一个两个都和没长脑子一样,明明一切都那么清楚明白,但他们就是要暗自琢磨一些不该有的心思,这破日子我真是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