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回应。
贺渊眼神一冷,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了值班室的门……“你在干什么?!”一声惊恐的叫喊从值班室里传出。
值班室里,冯宿管正慌乱地将一些纸片塞进抽屉深处,脸上满是惊恐。看到贺渊进来,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脸色煞白。“你…你怎么进来了?我…我……”
贺渊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扫过值班室的每一个角落,最终落在了冯宿管紧握的双手上。“你在藏什么?”他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冯宿管下意识地将手背到身后,眼神闪烁,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一些…一些私人信件……”
贺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冯宿管,强大的压迫感让冯宿管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剥光了衣服的羔羊,暴露在猎人的目光之下,无处可逃。
门外,马校长终于追了上来,他站在门口,焦急地劝说道:“贺先生,您这样不太好吧?冯宿管胆子小,您别吓着他……”
贺渊连头都没回,依旧紧盯着冯宿管,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马校长的话。马校长一时语塞,竟被贺渊的气势震慑住了,愣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
值班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令人窒息。冯宿管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后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在贺渊逼视的目光下,他感觉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我…我真的没什么……”冯宿管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贺渊向前一步,逼近冯宿管,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冯宿管,”贺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冯宿管的心上,“你最好说实话,否则……”
贺渊没有说完,但他话语中未尽的威胁之意却更加令人胆寒。冯宿管终于崩溃了,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我…我说…我说…”
他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一些事情,言语混乱,逻辑不清,但贺渊还是从中捕捉到了一些关键信息。冯宿管说他最近经常看到一些奇怪的影子在宿舍区游荡,而且他还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泣,又像是有人在低语。他不敢告诉别人,害怕别人把他当成疯子。
“还有呢?”贺渊追问道。
冯宿管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说,他曾经在深夜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站在宿舍楼顶,一动不动,就像一个幽灵。他吓得魂飞魄散,第二天就病倒了。
“还有什么?”贺渊的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