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笑盈盈的姑娘。
“你来找本尊，所为何事？”
“跟魔界有关。”，她看老人家端茶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不慌不忙地单膝跪地，“魔尊瑜川。”
“瑜川呐……”
听不出什么情绪，但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茶杯。
“本尊知道，最近你跟魔兽走得很近。你莫不是忘了，自己是天界的人？”
“绾音不敢忘。只是魔兽也是灵……”
她把自己对魔兽的理解，以及跟它们相处的感受一一陈述，只字未提刚刚瑜川说过的话。
天尊听完，久久没有回应。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她比雾音漂亮，比雾音锋利，比雾音执着，比雾音优秀。
但同时她也有很多雾音没有的缺点。
她多情，思想太多，情绪太多。这跟他刚刚开创天界的时候，想要的神完全不同。
初始他想要大公无私，铁面无情，心中只有公道跟责任的神仙们。
就像以前的祁夜。
这样每一条秩序，都能一点不差地执行。
但他去人界游了一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