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说:“好吧!为女同胞们当司机,我一百分乐意,尤其是没有男同胞蹭车的时候。那么就山顶见了。”说罢便打开了车门,十分绅士的请女士们上了车。
我们几个男的,便从旁边的小路开始向上行走。这段路,和汽车走的十八弯二十四拐不同,是取直的,坡度不高,我目测了一下,最陡的地方大概45度,其他的不算陡,基本上都是花岗岩碎石铺就的小阶梯。
我对龙凤哥说:“你看看这条路,基本都不用修正了,就是一条很好的行山径,属于家庭属性的,危险性不大。但是我总觉得好像欠缺了什么似的。你们觉得呢?”
矮仔成说:“你们看看,其实这条路什么也不缺,只要把一些比较锐利的石头调整一下,那危险性也不大。我小时候总在这一带玩,那时候很多山捻子树,一到秋天就来摘,吃得呀,满嘴乌黑,乌嘴狗一样。那时候这里还有野栗子,我们叫‘锥子’,就是很小粒像水滴一样的坚果,至于什么蛇莓之类的就更不用说了。现在?都没有了。”
龙凤哥说:“如果还有,就好了。”
矮仔成的回忆过去启发了我。所以有时候真的是人多力量大,你绞尽脑汁从任何角度都设想不到的人和事,也许就在你身边的一个人嘴里轻轻松松的脱口而出,还不是什么稀罕事。
我说:“矮仔成,按照你这样的说法,现在变化大了去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捡起来的一条干枯树枝,边走边朝草丛挥舞着:“大树没了,小树也没了,就只有灌木了。现在想起来,我们当年也有份来砍的,怪不得张老板。和当年没什么变化的,反而是山顶的水,还是那么清澈见底,我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