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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镇定下来,以一个记者的口吻对着我和晓蓉报道了这事的来龙去脉。
“这样啊?那警察不是就要到了吗?”我问,“那我得赶紧跑路,不然程小葵要来抓我了。”
晓蓉用手肘碰了碰我:“乱说话!”
紫萱点点头:“哎,一个家庭的的不幸,就是从某一个成员的一个任意妄为的想法开始的。这就是渡劫啊!是一道不可能渡过去的劫。你们说,是不是有种人做什么事都好像是上天要和他作对似的?就是那种啊,哎,怎么说呢?就是那种认识有命的,也许这几年你会很顺,无论是真顺还是伪顺,然后就开始那个啥呢?就觉得无形当中有根长矛在戳他后背一样。就是那种感受吧!”
这话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
我问她:“你是在说我吗?”
紫萱斜了我一眼:“我在说刚才那个男的,谢汶杰!谁说你了?您老就对号入座来了?哈,您就来对号入座了?”
我朝晓蓉努努嘴:“喏,刚才我才和晓蓉在说这事呢!说财务上的问题,所以马上请您老人家过来开会,不像想您老人家居然上山当谈判专家去了,还治病救人了呢!”
紫萱说:“那好!我们就说说!不是现在。等警察来了之后啊!”
老朱在外面敲了敲门:“紫萱,有几个警察过来说找你呢!这人来人往的,来几个警察,你说我们这生意怎么做下去?”
晓蓉说:“做不做得下去,就是要警察来才知道啊!待会儿警察走了,老朱你也来开会吧!就你一个。”
老朱问:“那我现在请警察金来这儿?”他指指会议室。
紫萱点点头:“赶紧的!不然太多客人看到我们酒店来警察,确实不太好看。”
老朱便出去了,没一会儿,三位警察进来了。
我一看:“哟!小葵同志,又见面了!我可事先声明,要带走的,可不是我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