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马上派人通知希纳斯、忽鲁两人,让其各紧急征发一千骑听命,要快,最好在三日内备齐”
“另外时刻关注着临潢府城的攻防战,你有千里镜,站在郅支山上就能看的一清二楚”
“是!”
三日后。
萧罗汉又回来了。
“头儿!”
这句头儿而不是“沙黑纳尔”一出,就表示这位正经契丹人出身的戍卒已经彻底服了律庆。
“如何?”
这几日律庆也没有睡好,东面是强大的亦难赤,南面是随时可以杀了自己的萧摩诃,他的心情着实复杂,虽然有机可乘,但自己的力量实在太过微弱。
“果如头儿所料,亦难赤攻打三日后临潢府城依旧岿然不动,这厮便让人在乡下劫掠,掳掠了大量的人员和财物,就在此时,从北面又来了一支人马”
“党项军?”
“不错,虽然是两千骑兵,但其中几百都是骑着骆驼,上面一个大框,里面驮着一个奇怪的物件儿”
“泼喜军!”
律庆不禁脱口而出。
“泼喜军?”
律庆点点头,脸色十分严肃。
“这是西夏人专门用来攻城的一支精锐部队,用骆驼驼载小型投石车,用来攻城十分有效,其自然不能砸毁城墙,却能给人以极大的震撼,进而掩护步军攻城”
“对了”
他看向萧罗汉。
“既然泼喜军出现了,铁鹞子应该也在里面”
“铁鹞子?”
“那时西夏人的重甲骑兵,战力不在辽军的重骑兵之下,或者还胜之,另外该部还有步跋子,是西夏人最精锐的步军,最擅山地作战,有时又让其来攻城,同样可收奇效”
“再探!”
“是!”
一日后,一个秋末的黄昏,天边的夕阳染红了大地,似乎昭示着临潢府城的剧烈战斗和悲惨景象。
萧罗汉回来了,这次与之前不同,却是一脸悲戚。
律庆心理一凛,“临潢府城破了?”
萧罗汉跌坐在地上,半晌没有说话,他是正经的乙室部契丹人,虽然家里因为犯罪被贬作戍卒,但他对大辽的感情那是不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