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参赛弟子脸色铁青的把一个男修丢了出去:“祁苍深闭上你的乌鸦嘴!快滚!”
那几个昧谷殿弟子看到顾清欢几人,强忍对祁苍深的怒意,对几人行了个礼,又关上门吃饭去了。
叫祁苍深的男修约摸二十来岁,长得就是一副丧气样儿,眉眼虽然精致,但架不住他那张苦瓜脸。
“各位南明院的道友安康。”祁苍深垂头丧气的给几人行了个礼,打算离开。
刚走了两步,祁苍深又回头对顾清欢说了一句:“她的姻缘不太好。”
说完,似乎是怕被顾清欢打,一溜烟跑了。
等人跑了,顾清欢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祁苍深说了什么。
下一刻,顾清欢怒意达到了顶峰:“他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在咒我们傲雪?他们昧谷殿的人都这样吗!”
童飞跃死命拦着顾清欢:“大师姐冷静!别搞出人命啊大师姐!”
最后还是众人好说歹说,顾清欢才保持了冷静。
童飞跃累的气喘吁吁:“还说人家胜雪师姐的人设崩了,大师姐你刚刚人设也崩的很厉害好吧!”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么咒我们傲雪。”顾清欢虽然冷静了,但还是生气,说话都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众人草草吃了顿饭,随后各自回房间。
司望北照旧和晏阳生一起回房,走到门口的时候,司望北突然停住脚步。
“北哥走啊,怎么不进去?”晏阳生都进房门了,才发现司望北还站在门口。
“一会伯父有话要单独与你谈,加之北冥问天已死,我不便再与你同房。”司望北站在门口,远远地一抬手,将软塌收进了须弥戒。
不知道是不是晏阳生的错觉,他总有种北哥在销毁作案工具的错觉。
转念一想,他确实很久没见过自己老爸了,也有很多话想跟老爸说,又觉得北哥真的很为他着想。
深受感动的晏阳生朝司望北点点头:“北哥,你放心,就算咱俩不一起睡了,咱俩还是永远的好兄弟!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睡!”
“好。”司望北转身离开,离开的背影似乎有些狼狈。
晏阳生看着司望北的背影挠了挠头,有点困惑:“北哥耳根子怎么红了?今天的北哥真的好怪,回头还是让夏白衣看看是不是病了吧。”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晏阳生的房间门被敲响,来人正是他老爸和老姐。
晏阳生狗腿子的将两人迎进来,又是倒茶又是给老爸老姐捏肩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