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眼中动容,
“阿姊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才换了聘礼,后面订婚成婚,你难道不来吗”
确实如此。
所以为何?
袁凌二人也看向她。
崔琢说,“我最近确实有件要事,你们定亲估计是赶不上了。
只能先亲手给了你们,放心,这只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其他的礼也不会少……”
……
“轰——”
一声惊雷打破了沉静。
随即大雨倾盆。
众人不再多谈,一同前往别院。
皇甫仪先生要养病,自然坐他的马车。
凌不疑倒也带了辆马车,让给了程少商和楼垚。
风雨潇潇,雨声嘈杂
崔琢披上蓑衣,“袁慎,你怎么不去和皇甫夫子同车,别淋了雨再陪他病倒了”
这话实在不中听。
袁慎一边套蓑衣一边道,“崔将军放心,袁某还不至于如此。”
那个程少商,
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咳咳。
少商当初和崔琢讲,
那个文文弱弱被她一个绣球砸晕的就是袁善见。
因此崔琢对他是很有一点愧疚爱护在的。
毕竟看起来确实不硬朗。
凌不疑也穿好雨具,
他自然的打断,“上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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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离的本就不远,车马加持,自然很快便到。
崔琢让随行的亲卫好生照顾着爱马乌夜,又带了少商跑去逛别院。
剩下三个儿郎面面相觑。
袁慎看了一眼凌不疑比大雨还冰冷的脸。
果断对楼垚发出邀请,
“阿垚啊,
虽然你议亲是大喜事,但是身为白鹿山学子,不可忘师长淳淳教诲啊”
楼垚忙道,?“是,楼垚时刻感怀!”
“好!”
袁慎拉着他就走,
“来,我们去书亭中,考察一下你功课有没有荒废”
楼垚面色一变,“善见兄……”
凌不疑看着二人远去,独自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
……
……
楼垚满脸慎重之色,眼睛一下不眨,恨不得过目不忘,一次全给记住。
“行了,都大半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