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江羡问道。
“沈晏的性子,想必你比我清楚。”镂空雕银的香炉里升起缕缕檀香。司南闻着十分熟悉,原来平日里沈晏身上染的竟是这里的气味。
玉春殿的西府海棠香浓且艳,却不似檀香久久不散。
也是,若非如此熟稔。汪明礼也不会问出那般私密之事。
锦帐中的人似乎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倒是司南看到她这般,非要问个清楚:“你怎么就认为他不会支持你?支持你变法?”
小皇帝自接触朝政以来,天生政治家的手腕显露在各处。她显然是想在那个位子上有所作为。
江羡松松系了一下腰带,道:“玉春殿的海棠花,开的太盛了。”
海棠花?司南眯了眯眼,他才从玉春殿出来。分明只剩光秃秃的枝干。
难道?江羡不会无端提起这个。入秋以来,西府海棠早该凋落。可前些日子确实是开的妖艳,没有丝毫败落之迹。
他只想到了一种可能,人血浇灌,生出了妖异之象。
对待刺客,沈晏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