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非常生气,就签了合同,签合同时的条件是,再也不要做医生,做个为富不仁的富商,让这群人没有好下场。现在想想好幼稚,这还得感谢大佬,给了我这么长时间,的平静生活,其实和这群灵魂朋友们一比,我算是生活满好的了。
漠北听到这里,抿嘴一笑,自己也算给了他们帮助,挺好。
然后盘算了一下:我还是选择,你刚到姥爷家的时候,就过去吧!等上大学,就没时间看笔记了,西医应该,也有许多,需要大量练习的基本功,小时候应该更好学习和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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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漠北一睁眼,自己站立在,一个类似医院的处置床前。
旁边一位老人在叨叨咕咕,的说着注意事项。
漠北知道这是姥爷,第一天送她来诊所住的时候,漠北就嗯嗯嗯的答复,也不提出自己的意见。
终于姥爷念叨完了,看了看漠北,叹了口气,想张嘴解释一下什么,又住了口,说道:天晚了,你先睡吧。然后起身离开了。
漠北等姥爷走远,开始打量这个房子,应该是格局为三室一厅的房子,改造而成的,大厅是接待病人和简单处理的地方,四外墙边放着一排排的药柜。靠大门边,是个接待和号脉用的大办公桌。
里面的屋子,其中一间,是隔成三个小单间的处置室,其中一间是针灸、火疗的治病间。
另外一间,应该是需要,脱衣治疗的地方,病床边有个大大的衣柜。
还有一间,应该是处理外伤的地方,里面有上下水,和一些包扎用品。
接下来是分给漠北的房间,只有一个小处置床,其余的地方,都是大大小小的柜子,里面应该是,库存的药材和工具等。
再向里的,那个房间是姥爷的休息室,有大大床,有躺椅,有一墙的书,有电视,有茶台。
漠北摇摇头,难怪原主会不平,一家两个房子,连一岁的小表弟,都有一间房,却把她,放到一个仓库间,连个正常的床都不准备,处置床又高又窄又硬,被褥还是原主从家带来的,和床跟本不配。这一切的一切,都透着这家人,对原主的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