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洪:“太傅,这道人会不会是来策反洪文勋?”
卫郯皱了皱眉头,:“策反?他洪文勋有这本事?即便他想反我,可目的是什么呢?总得有动机吧?”
“莫非他也想当皇帝?这也太扯了吧!”
“太傅,会不会是某个王爷想造反,然后拉拢他?毕竟洪文勋可是独领一军。”
卫郯:“王爷造反?老六在武陵,老四成了无魂野鬼,老二在蜀地自生自灭。还有谁敢反?”
“老五?老七?可没看他们有什么异动啊?”
“妈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难怪我这段时间总有点心神不宁的,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太傅,不如叫洪文勋来一问?他若心里有鬼,就会显得心虚,绝对瞒不过您这双眼?”
卫郯想了下,:“不,我去他府上会会他,他不是受伤了吗?我刚好借此机会去看看他。也顺便见见这什么道人,我倒要看看这道人是个什么货色。”
“周兄,你陪我去一趟,咱们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太傅,您亲自去太危险了,如果他真的反了,那不自投罗网吗?”
“周兄放心,洪文勋还没这个胆量敢对我下手,借他10个胆子也不敢。况且他的家眷就在城中,他要敢反,满门被诛。”
“走吧!”
“诺!”
“平之,备车。”
“哦!”
卫郯带着周洪,林平之,以及几十名护卫,乘着马车前往洪府。
当卫郯到了后,洪文勋吓了一跳,寻思,卫郯怎会来家里?莫非又想杀我?也不对呀,他要杀我怎么会亲自来。况且这段时间自己也没有露出任何异心。
“末将拜见太傅!太傅光临寒舍,末将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卫郯笑道:“洪兄,我与周兄在外忙点事,听说你前段时间遇刺受伤,这不担心你的伤势,前来看看你。”
“谢太傅挂怀,一点皮外伤,不碍事,早就好了。里面请,请!”
进入客厅。
卫郯:“洪兄,见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咱们兄弟一起打过仗,一起扛个枪,也算是共患难的交情。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可不能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