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子没再问了,“告辞。”
出了尚衣监,张德海总感觉邓羽说话不自然,送衣物随便派个奴婢就行,用得着你这掌司吗?张德子直接去丽秀宫。
来到门口,“刚才尚衣监邓公公可来过了?”
“没有啊!尚衣监早上送来了一些衣物,但是不是邓公公。”
这下张德子觉得不对劲了,邓羽为什么要说谎,他刚才去哪了。
张德子又回到尚衣监不远处的一道宫墙边,对御马监守卫说道。
“你刚才看到尚衣监邓羽邓公公在哪没?”
守卫答道:“公公,邓公公是不是个子高高的。”
“正是。”
“哦,奴婢要是没看错的话,他好像是从越秀宫过来。”
张德子说道:“越秀宫?你可看清了?”
“错不了,大概两盏茶的功夫前回来的。”
张德子说道:“这件事不许再跟任何人讲了。就是邓公公来问,你就说没人来问他的事。”
“诺!”
张德子回到御书房,想立马向卫郯报告。而这时卫郯正在会客。来人正是银行副行长苏闲。
“苏行长,叫你来是交给你个重要的事。”
“太傅,何事?”
“恒通号你知道吧!”
“知道,京都地界干钱庄的谁人不知,只可惜,张家断后了,只剩下一个寡妇。”
卫郯拿出一张合同,:“你先看看,咱们再谈。”
苏闲看完后,:“太傅,您以银行十分之一股份收购恒通号三成股份,这买卖,恕我直言,您并没有挣到多少。银行发展前途巨大。而恒通号,看似庞大,可实际上他已经不盈利了,可能还在亏损。其资产也就矿山值钱一点。钱庄只怕还有很多烂账,具体还有多少余额,这个还有待查证。”
卫郯:“这个我清楚,我收购恒通号,主要是看中他的销售网络。这样利于银行快速扩张。如今鸿运钱庄已是银行的了,下一步就是恒通。以后咱们还要陆续并购别的钱庄,迅速扩大自己。”
“我叫你来,是让你去接管恒通号所有产业,名为协助张玲管理恒通,实际上你说了算,合同上也写明了,我有恒通号的否决权。”
“首先,尽量追回那些烂账,全权接管矿山,尤其是漕运,斩断伸向矿山那些官府脏手。让东厂派人随你去办,但是不要让他们穿东厂的衣服。”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