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道:“王德,哀家上次跟他已经说过,从此不再联系,也不再相认。这时候再去找他?他会听我的吗?”
王德:“娘娘,卫郯重感情,他知道您说的是气话,您是在帮他脱身,他怎么会怪您呢?卫郯身为摄政王,身边不缺女人,但他最爱的人还是您。您说话他肯定会听的。”
太后:“哀家以前跟他谈过,跟他在一起只谈私人交情,不谈国事,就算两国开战,也不会顾及私人情感,我又怎能反悔?”
“娘娘,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咱们还没准备好,哪怕就是拖延几年也好。陛下才亲政半年,很多事还没安排好呢。”
太后叹息一声,:“唉!男人哪会为了女人放弃江山,我若去劝他罢兵,他要是不肯,只会令我更加伤心。随他去吧,我大梁的战士不惧南陈军。”
王德想了想,:“娘娘,老奴以为这次卫郯出兵,只怕就是因为娘娘而来,他想让娘娘陪在他身边,可陛下怎会允?所以他便发兵,意在抢回娘娘。”
“都说冲冠怒一怒为红颜,如今倒变成了真的,只怕又是血流成河。”
太后不出声,一时也不知怎么说了。其内心也是很想卫郯的。
过了一会,问道:“王德。那只信鹰还在吗?”
“在,上回不知怎么了,飞回来了,却没有信。”
太后道:“你把信鹰放出去,在它腿上绑一封信,但是信上不要写任何字。就送一张白纸给他。”
“啊?娘娘,您这是何意?送去一封信,却不写一个字?这……”
太后:“王德,卫郯看到信,自然会明白是什么意思,他若了解我就能猜到我所想。我跟他不需要言语,一张白纸足矣。他若是不愿意退兵,我即便写再多字又有什么用。”
“诺!老奴这便去办。”
“嗯!”
王德退下后,太后又摸了摸肚子,心想,卫弟,我希望你看在往日情份上,不要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