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只好这样了。”
智王府上,萧韩垂头丧气,借酒消愁,吴先生劝道:“王爷,您别这样,刺杀虽然未成功,但您也没有暴露,那些江湖好汉,我已经打发他们走了,没有牵扯到您身上来。”
萧韩:“先生,卫春死了,听说是自杀,他这一死本王更没信心了,卫春可是卫郯的兄弟,照样逼死了。如今这大陈天下早已经不姓萧了。”
“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劝父皇杀了这阉货,如今他羽翼丰满,本王已经无能为力了。这大陈江山,彻底完了。”
“王爷,事已至此,您就看开一点吧,或许会有转机呢?天下人心向陈,他现在还没有篡位,打的还是大陈的旗号,如果他敢篡位,说不定天下人都会反了呢?”
萧韩:“先生,本王想离京就藩,你说卫郯会答应吗?”
“王爷,这个老夫还真说不准,若是去个小地方,或许他会同意,若是去个大城,只怕很难。除非有人替您说情。”
“哼,如今本王无权无势,谁还能替我说情?”
吴先生:“王爷,六王爷萧阳可以,他跟卫郯关系非浅,若他出面或许有可能。”
萧韩惊道:“老六?他能行?”
“王爷,行不行您去试一下呗?你们两兄弟走走也好嘛。”
“嗯!也好。”
卫郯前往宁秀宫,刚好萧稷也在。
卫郯笑道:“稷儿,你也在啊?”
萧稷脸色铁青,道:“见过亚父!”
卫郯:“我是不是打搅你们母子了?”
宁婷连忙说道:“没有,没有。”
卫郯问道:“稷儿,亚父快一年没见到你了,现在学习功课怎么样?”
“朕功课很好,天天的学习《礼记》如今这大陈什么都不缺就缺《礼记》,朕建议亚父没事也找一本看看。”
说完萧稷便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