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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香君立马扯开话题,说道:“公子说笑了,小女子一介烟花女子,怎会识得什么上人。”
“是吗?听人说姑娘身带奇毒,不知是真否?”
柳香君脸色不太好,说道:“怎么,公子不信?”
卫郯:“当然信,天底下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此毒了。”
“公子这话何意?”
“柳姑娘既然不缺钱,又何必在这里讨生活?恕我直言,你这样漫无目的完全是浪费时间。青城派隗上人都快老的掉渣了,还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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