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是好胆!”永泰帝气得手都在发抖。
“瑞王去哪了?”
永泰帝生气之余,也不免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这个儿子竟然能够瞒过暗卫,私下出京一个月都没人发现。
这样一想,永泰帝心中顿时生出了忌惮之意。
瑞王这一次是出京,那下一次他想要图谋不轨呢?
永泰帝突然咳了几声,看着满脸关切的小儿子,不由得觉得心中宽慰。
“把瑞王府给朕围起来,所有人都投入大牢,朕倒要看看那个孽障去了哪里?”
永泰帝一声令下,曾在京城之中极负盛名的瑞王府,只剩下一片哭天喊地的声音。
不是没有人给瑞王求情,但是这样的动作只会是火上浇油,永泰帝对这些臣子可不会手下留情。
连大牢都没进,直接被禁卫拿下杖毙在大殿外。
瑞王一系的官员,都觉得天塌下来了。
即便是和瑞王无关的人,也都惶惶不可终日。
至于这次议事本来的目的,早就被永泰帝扔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区区一群流民能闹出什么大的乱子?
“陛下,”宠妃柔若无骨的依靠在永泰帝身上,“妾新学了失传了霓裳舞,只跳给陛下一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