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琤疼得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在地上打滚,不多时汗水就浸湿了那块价值不菲的波斯大花刺绣地毯。丝丝也不穿衣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爆裂般的疼痛让苏琤几番昏死又痛醒过来,半盏茶的功夫便没了动静。
“他还真不扛造,这就昏过去了。”阿息在她识海里嗑着瓜子。
丝丝拿起桌上的茶壶,一脚把苏琤的身体踢得翻了过来,让他仰卧在地毯上。整壶还算温热的茶水泼在苏琤的脸上,把他泼醒了。
头发被茶水和汗水浸湿黏黏糊糊的贴在脸上,苏琤已经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努力的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好像求你饶了他。”阿息继续嗑瓜子,“我懂唇语的!”
“饶过你?”丝丝在苏琤身前蹲了下来,捏住苏琤的脸颊,手指悬在他的脸孔上方,一滴血落进了他的口中。“那谁来饶过我呢?”
随着那滴鲜血入腹,苏琤感觉下腹那爆裂般的疼痛终于缓缓退去,丝丝伸手拨开苏琤脸上的头发让他能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脸。
“很痛吧?表哥。”她笑的犹如仙子白皙的身体在幽暗的室内像在发光,“这叫怀泽蛊,中了此蛊无论你在何处,只要我催动它你就会痛不欲生。”
苏琤虽然心头大骇,但是被疼痛折磨得脱力也只能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此蛊发动后一个时辰内没有解药,那蛊虫就会吸干你全身的精血从它寄附的地方破体而出。”丝丝依旧笑着,她站起身来用脚碾着苏琤的脸。“我没想到苏表哥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