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别人还以为你要亲吻我呢!”
胡顺把我推回座位。
从这说话语气显示,他真的变了。
以往掰他嘴,他都不会说这样调情的暧昧话。
但就是不直接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让我猜猜你何时与那人开始聊天的。
就是阳阳高考前夕,我生病的那一个月里,我有两个星期天都没有回家,你居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我病的要死,一个人在医院里挂水,你没有一句关心我为何不回家?
你的心思完全想着别的女人,应该一有空就和人家聊暧昧呢!哪里还有心情管我是死是活!
那个时候你的一颗心蠢蠢欲动,十分渴盼野花是什么味道!”
我拿起酒瓶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一仰脖子喝个精光!
“阳阳高考完,要打暑假工,我俩都去商场任职,回来说给你听,我以为你会阻止,不让我干,谁知道你竟然没有阻止,还跑去县城主动又续交了两年房租?
由此可见,你恨不得我天天不回来,这样就不会影响你和野花幽会,尝试第二春的甜蜜!”
我再度拿起酒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再来个一口闷!
“你以为我神经大条,对你不够爱?你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只是我不愿把你想的那么坏!
我全心全意为了这个家,难道还不够爱?你告诉我,什么叫够爱?
偷偷摸摸?卿卿我我?
胡顺!
如果…你想找那个够爱的女人,我……我……成全你!绝不……让你受屈!
我知道…我不温柔!
我也知道…我没有女人味!
你娘…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