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闻听此言,微微皱眉,旋即神色一凛,从容不迫地微微抱拳,抱拳道:“大人,我漕帮威震江湖,素以侠义为怀,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岂容这等无端污蔑?我今日前来,便是要看看大人如何明察秋毫,拨开这重重迷雾,莫要让宵小之辈坏了我漕帮百年清誉。” 说罢,他微微昂首,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目光似在向在场众人宣告漕帮的无辜。
只见谢坤一脸正气地站在那里,对着面前的陈舵主大声说道:“陈舵主啊,可不能这样耍无赖呢?咱们凡事都得讲个道理不是!这批货物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给拿回来的呀,这其中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想必不用我多说,您心里也是清楚的。而且这人犯,那肯定是要交由朝廷来审判定罪的,这是天经地义之事,谁也无法改变。”
陈昌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他眼神如冰霜般扫向谢坤,眼神冰冷刺骨,犹如实质般的目光似要将谢坤看穿,冷冷道:“哼,你这蝼蚁般的小商贩,也配在本舵主面前聒噪?空口白牙就想攀咬我漕帮,你有何证据?若拿不出确凿之证,休怪本舵主翻脸无情!” 他边说边向前踏出一步,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身上的黑色劲装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作响,仿佛也在为他助阵。
谢坤看着眼前之人,心中暗自诧异,他可是极少遇到如此直截了当之人啊!只见那人一脸严肃地说道:“陈舵主,这交人的事儿可就摆在您面前了。您呐,可以选择不交,但后果嘛……就得看您自己怎么去斟酌思量啦!究竟是乖乖听从朝廷的管辖和约束呢?还是要跟朝廷死磕到底、对着干呀?”说罢,他双手抱胸,目光紧紧盯着陈舵主,似乎想要从对方脸上看出一丝端倪来。
陈昌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他久经江湖,瞬间便恢复镇定。他眼神愈发凌厉,犹如实质般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谢坤,眼神中透露出几分阴鸷,冷哼一声道:“只要你拿出证据,我们愿意把人交给李知县审判。” 他边说边缓缓踱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似乎在给谢坤施加心理压力。
谢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着:“这陈昌莫非是因为长期在扬州城中肆意妄为、作威作福,以至于他已经忘却了这片天下究竟是谁在掌控吗?”要知道,如今可是北周集团的统治。而这陈昌却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实在是令人感到可笑又可悲。或许是他被一时的权力冲昏了头脑,亦或是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和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