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还真是谢谢您勒!”
秦鹊听完,气不打一处来,怒极反笑。
说完看了一眼身上一身搓伤脏污的戈曳皎皎,再看看躲在她阿娘怀里小声啜泣的他的乖孙女。
再看看眼前这个不知所谓的二愣子,不解气啊,心里头堵得慌!
他怎么当初就捡回来这么一个混账头子!
越想越气,肩上背的医药箱子拼了老命往他身上砸,仍不解气,抬脚踢了他一脚。
却换来少年人一脸倔强不知有错的模样。
秦鹊索性不打了,抬起一根手指指着他,眼中透着满满的失望和苍凉:“你,带着你的人出了桃源村,我们就当没养过你,去到外面也不要同旁人说,你曾经在这里长大,不要和外人提起这个地方,你走吧。”
说完,不再看他。
这话插到心脏插进肺管子。
他再有五天就满二十岁了。
五天后的三月初九。
他懂事的时候,村里的孩子骂他是没有爹娘村外捡回来的野种。
义父拉着他的手,给他做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