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莫寒抱着虞非晚回到范家,一路上虞非晚都在哭泣。
“大哥我的腿不会断了吧?我的腿好疼,好疼……”
虞非晚哭得厉害,范莫寒来不多想,将她抱到屋里后,赶紧叫来了大夫。
这边动静太大,范大夫人虞贞急忙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晚儿的腿是怎么了?”
虞非晚扑到虞贞怀里大哭,“姑姑我的腿被陈最打断了,我以后站不起来了。姑姑我好疼……”
虞贞心疼的直落泪,转头就训斥范莫寒。
“你怎么照顾晚儿的?你和她一起却让人打断了她的腿。还有那个陈最,他竟然敢伤晚儿!”虞贞咬牙切齿,“这个野种,我要扒了他的皮!”
“娘,没有证据证明是陈最做的。而且……”范莫寒揉着眉心,“而且陈最如今在圣上面前是红人,连萧家对他都避让不及。”
“那就这样算了?!”虞贞不甘心,“他陈最不过是个野种,也敢打我的晚儿?!”
虞贞怒骂,心疼地抱住虞非晚落泪。
大夫看诊后,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虞贞说:“什么叫没有伤?晚儿她疼的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没有伤呢?你再好好看看。”
“是真的没有伤。”大夫为难。
不论检查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虞贞和范莫寒只能看着虞非晚,痛的打滚,却没有丝毫办法。
虞得晚哭的昏睡了过去,虞贞擦了擦眼泪,给她掖了掖被子,才从屋里出来。
范莫寒等在屋外,看见虞贞出来,于是问:“娘我有一件事问你。”
“什么事?”
“娘,你是不是让巧衣从五妹的铺子里拿钱了?”
虞贞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你从哪听来的?”
范莫寒以前根本没想过他娘会这么做,如今看他娘的脸色,他已经猜出来了。
“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范莫寒失望地问。
“什么这样做,你连你娘你都不相信了?”
“娘,你这么做让外面人怎么看我们,怎么看我们范家?!”
虞贞怒气勃发:“她温迎在我们府上住了这么多年,孝敬我们点银子怎么了?再说了她手上的产业还不是从范府出去的,早应该给我们才对。”
“娘!那是姑姑陪嫁的东西。即使温家同意五妹带回来,那也是五妹的。”
女子出嫁的东西,从来都是随女子而走的。
夫家不能拿,娘家更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