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翔来入宅强暴民女被本官撞见,难道本官不闻不问?”
“秦风欠何翔来巨额债务,本就将那秦氏判与何翔来,既已是何翔来妾室,又何来强暴一说?”
“可据本官侦知,何翔来并未接受县衙判决,于法理来讲,秦氏并非何翔来妾室!”
“你又怎知何翔来没有改变主意?更何况,你有证据吗?”
“烦死了!”
王宁忽然一声断喝,打断了两人的争吵:“你俩吵吵闹闹的,能吵出个什么结果?”
重重哼了一声,看俩人都不吭气,才继续说道:“现在我关心的,是盐商、粮商什么时候能复市?”
“这...”
方进染面露难色:“驸马,现在盐商粮商正在激愤之中,臣...”
王宁冷笑:“怎么?”
方进染咬了咬牙:“驸马,盐商需要朝廷给他们一个交代!”
“哦?”
王宁嘴角带着一抹嘲讽:“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若是不判了童福山,他们就不复市?”
方进染还没说话,王宁重重一掌拍在桌上:“他们还胆敢要挟朝廷不成!”
方进染被吓坏了:“不不不,臣,不,他们绝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王宁收起怒火:“此事本驸马自然会给他们一个解释,你先回去安抚好他们。”
“是,臣告退。”
方进染走后,王宁斜睨着犹自不服气的童福山:“怎么,不服气?”
“是。”
童福山想也没想,梗着脖子:“驸马爷,你可以撤了我,但我绝不认这个罪!”
“嘁。”
王宁懒得跟他解释,直接丢给他一封信:“自己看。”
童福山疑惑的接过信打开,里面却只有一个大大的‘忍’字。
“这是...”
“怎么,你师父的字你都不认得?难道怀疑我作假?”
“那倒不是。”
先生的字实在是太有特点了,就是一个字——丑。
也不知道为什么,先生对于练字这种事,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抗拒。
这么多年了,先生的字一直秉承着一如既往的难看特点...
“先生的字我识得,全天下很难有第二个人复制。”
“那倒是”,王宁嬉笑:“这么丑的字我也是生平未见。”
“学生不敢闻师之过。”
“别扯淡了”,王宁站起身:“你师父来的时候,让我交代你一句话。”
童福山一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