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玫心里叹息,有些无奈了。
好不容易劝好了,又自己钻进牛角尖了。
可自己的主子,就得哄,于是又说道:“侧福晋想的自然是有道理,可这都是以后可能发生的,眼下您应该做的还是好好教导二阿哥,以此笼络主子爷。毕竟二阿哥到底是主子爷的亲儿子,那姜格格不过是小妾罢了。难不成还能越过阿哥去?”
李氏动作一顿,放下手里的锦帕,狠狠地一拍桌子,咬牙道:“你说得对,这小贱人就得慢慢收拾!”
秋玫:…
无奈的点点头:“侧福晋,如今不是动手的时机,万万不能再出手了。”
李氏敷衍的应了声,心里暗暗琢磨一个又一个想法子。
…
后院里对自己的看法姜晚晚虽不知道,但多少也能猜出几分。
只要明面上不来赶着撩拨她,她也没那闲工夫去管别人。
此时,她正饶有兴致的验收针线房送来的一干衣裳。
上手摸时,料子自然是上好的滑腻感不必说,倒是这针线,看起来走线又好又细致,针线也极为细小,那一朵朵花瓣叠叠的芙蓉花,若不仔细瞧,还看不出是针线串连的,倒像是长在上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