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双驾锦车马蹄踏踏,车轮辘辘,偶尔一声“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声响传来。
那是车轮压住了石块。
车内,姜晚晚伏在四爷怀中,蹭了蹭脸颊。
四爷轻轻拂着她一头如云锦般墨玉青丝,眼神柔和:“可是累着了,也怪爷,硬拉着你去放花灯,回府后便让人去太医院叫了许太医来给你诊脉。”
姜晚晚白玉小脸微微侧转,迎着他关切的眸子,粉唇略弯:“只是是有点儿困了,身上倒没有什么不适,不去打扰太医了,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就让人家休息吧。”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健康的不得了。
况且许太医那么大年纪,这么晚还从太医院赶过来,怪麻烦的。
“晚晚总是这般心善。”四爷轻叹,勾了勾她精致小巧的鼻梁:“也罢,依你,只让府医来诊。”
“爷…”
“晚晚听话,如此爷才能放心。”四爷低头,加重了声音,依然无比温润。
姜晚晚轻哦,从他身后拽着一根长长的,坠着红宝石的辫子,捏在指尖,慢慢划着他胸口。
“没规矩。”四爷看了她一眼,轻声责了一句。
姜晚晚嘟唇,放开了辫子:“小气的爷。”
四爷俯首,吻了吻她的眉心:“怎么这么娇气,嗯?爷还说不得了?”
姜晚晚偏过头,没说话。
四爷微用力,托着她白嫩玉颈,捏了捏。
顿时姜晚晚又酸又麻,扭了扭头,娇嗔看向他。
四爷满脸无辜:“晚晚不是困了?爷想着给你按摩,解解乏。”
“你给人按摩是这样按的?”姜晚晚咬了咬银牙。
谁给人按摩是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