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那些个都是从宫里慎刑司选出来的好手。
个个身怀绝技,对审讯问供种种手段,无一不精,
便是一个实心的铁人,在他们手里,也能软成一摊铁水。
凡是进了刑房的,就没人不招的。
自家人知自家事。
他本不是个有骨气的,也不认为自己扛得住慎刑司出来的魔鬼折腾。
“说罢。”她正眼也懒得欠奉看一眼。
这样没有丝毫节操的奴才,用完了必然要丢弃。
几个丫鬟也都满脸鄙夷。
这还没拷打这就招了。
就这样的,当内奸,也是合该东小院儿遭算计。
刘安跪着,谄媚的向前挪了几步,伏下身,竹筒倒豆子,从接触秋月,到李氏吩咐过什么,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
“所以,你和秋月是旧相识?你们两人在内务府认识的?”姜晚晚撑腮,半椅软枕,饶有兴致。
她闻见了八卦的味道。
刘安低头,神情有些羞涩:“奴才当时被总管责罚,受了刑,半夜发烧,还是秋月送给奴才一包药,奴才这才捡下了一条命。”
“有趣~”她红唇微阖,呵然吐词。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