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正自鸣得意准备大干一场,床下受气床上找齐,猛然肩膀处一阵剧痛传来,他顿时停下手龇牙咧嘴叫道:“你属狗的啊!”
“对呀,你属鸡我属狗,你啄我我咬你。”赵小七笑道。
“太狠了你,都出血了。”赵易疼得龇牙咧嘴。
“只有血的教训你才长记性。”赵小七得意的一笑。
“胡搅蛮缠,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想我啊?”赵易问道。
“想你但不代表一定要做那事,小七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小七要把最好的留到洞房花烛夜。臭哥哥谁叫你不长记性,好好躺着别动。”赵小七翻身压了上来。
“你那么动人,我这么正常,就这么干抱着多难受啊。”赵易心痒难耐。
“哼,先难受着吧,等大婚那天不榨干你才怪。”赵小七此言一出俏脸蓦地一红,她很惊讶自己居然能说出这样的粗话,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切都是燕云的罪过。
“你榨干我什么,钱吗?我要是有钱还朝你们借?”赵易一脸的坏笑。
“讨厌,明知故问。”赵小七轻轻捶了他一下。
“榨干的意思就两种,不是钱就是那个。你不会让夫君精尽而亡吧,这也太恐怖了,想谋杀亲夫啊?”赵易调笑道。
“谋杀你怎样,省得你一天到晚总想着别的女人。”赵小七噗哧一笑。
“冤枉啊,我什么时候想过别的女人,都是别的女人想我。”赵易坏坏一笑。
“看把你得意的,又找打了是不是?”赵小七扬起小拳头作势要打。
“唉,说谎难,说实话更难。”赵易叹息一声。
“那就选更难的,你真的从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