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事,手伸进去烫了哈,这几天在屋里耍。”他仍面不改色,从四楼下到三楼,穿过三楼病房的长廊,出去又是另一个住院部的一楼,再从那里出去,外面就是大马路了。忠信的小货车就停在路边上,上面一台撒麦种的机器,一台收红苕的机器。
忠传望着那两台机器笑:“身上的衣裳裤子都腌臜成这个样子欸机器还干净得很。”
他终于有个笑面儿,一面催促她回去,一面上了车:“上去吧,我走了。”
忠传走到窗户边上来:“信有这几天没读书就让他到下面来耍嘛,这里潘寓刘强一天到晚都在医院跑,有个娃儿陪着也热闹些。”
他道:“歇几天看吧。”
忠传便心里以为信有恐怕真是烫伤的十分严重了,又不禁为此苦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