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慧这一两年倒没生什么大病,这里痛那里痛的那些都是陈年老疙瘩了,并没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就是这些也都有医保补助可以看。但即使这样,其中要自己垫付的钱一年也还是要出去几大百上千的,黎书慧她是这样的身体,没有办法了。
老张在床上一觉醒来有些找不到时间,听不到落雨,但窗户玻璃上全是水渍,屋里安静得很,黑嗡嗡的房间看不出现在是几点。他下床拖鞋到客厅来,黎书慧不晓得到哪里去了,客厅墙上的钟指着三点四十,走到阳台来,外面又像四五点的景象。雨没有停,楼下地上的花坛和坑洼不平的混凝土巷道上到处是水坑,看来是一场延绵雨了。
“黎书慧,黎书慧——“他在屋里叫两声,也晓得不会有回应,一直不晓得要做啷个,站一阵,预备摸烟出来抽,已经裹好了,又感到不想抽了,复放回口袋,进屋去看电视。
外面虽然已经流行机顶盒了,这台电视还是光纤闭路,将遥控器按个遍,一百多个频道里有一半重复,其余一些是地方卫视和国外频道,还有内蒙外蒙等听不懂的外省卫视。老张要看的是抗战剧或者历史剧,但这个时候电视上播放的全是宫斗剧和仙侠剧,这些赵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