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承道:“不用,已经好了,现在都没得事了,出院了在屋里了你去看啷个嘛,没得事。”
她更坚定道:“管他出没出院嘛,始终是生病了,现在身体也没见啷个好,年前那段时间我们也忙没得时间。她老汉生病你也不跟我们说,人家还觉得你个当姐姐的在上海都不来看看,妈老汉离得远又另说。本身你一个人在这边,我看吧,反正娃儿还没开学呢。
也是我们没得道理,平时一哈都忙,没啷个走动,本地人说的话也不好懂呢。不怪妈妈她们恁远不来,想着不跟你添麻烦,人家还觉得我们去是有事要找人家帮忙,我看哪天有空。”
忠承嗯两声,她若就那样默不作声拎着东西去看了他倒真是感动,可她先说了,任她说的中肯,但他就是觉得苍白和伪善。这话放在头两年说是动听的,现在却觉得只剩敷衍。
手心手背的肉是不一样的,两个姐姐之中,明显他心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