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途和微微怔了一下,不对劲,秦烈最近很不对劲。
他快速思索了一下,秦烈这几天都干了什么。
和以前一样,出访,回来,催钱,只是多了一条种菜。
难道是种菜种傻了?不可能啊,这也不是什么费体力的活。
景途和正想着,听见秦烈轻轻打了个喷嚏。
看来是着凉的原因。
他把人拉回房间,塞回被窝里:“你最近就好好休息吧,我去铃山,行了吧?”
秦烈看着他没说话,许久才点点头。
景途和这才满意地转身走出去,来不及听见秦烈的那句话。
“——这是你房间,大人。”
到了铃山山脚下,景途和看见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和那些农户对话。
正是偷偷溜出宫来的皇甫恪。
皇甫恪正想起身告辞,一扭头看见景途和站在自己后面,吓得他赶紧低着头要离开,嘴里小声地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景途和:“……”
“陛下,微臣不是瞎子。”景途和小声地说了一句,被皇甫恪拉到一边。
“你小声点!”皇甫恪缩着脖子,不住地向景途和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