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始呢，怎么就长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
石岳给了她一个你不懂的眼神：“认清自己的实力和悲观不是两码事，你是不知道咱们启灵大陆有多弱。”
明凡挑眉，这她的确不知道。
“你去过外面的大陆？”
石岳点头，他前些年随着父亲一起，的确去过一趟雷辰大陆。
“那里的人，都是变态。”石岳左右看看，继续说道：“咱们启灵大陆，元婴不算多，出窍更珍惜，但在雷辰大陆，是个狗都差不多要元婴了。”
他这话真的没有夸大，见明凡一脸不信，摆了摆手。
“你爱信不信，等你以后有机会去一趟就知道了。”
明凡摩挲着下巴：“不对啊，同是一块版图，没道理相差如此之大啊。”
那几块大陆纵然强悍，但归根到底，他们脚踩的都是同一块土地。
这差距，听石岳说来，的确有些邪乎。
“这追溯起来就很久了，据说几千年前，那时候一场大战，是在启灵大陆兴起的。
有一人修炼大成，窥伺了天道……不，她不止窥伺，还想……毁灭天道！”
杜池嫣在这个问题上有了些兴趣，罕见主动开口道。
“只不过，后来没有成功。
这人被天道毁灭，连同那些同她一起挑衅的人，最终都身死道消。”
杜池嫣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悲切。
“归根到底是启灵大陆出来的人，天道一怒，对整个启灵大陆都降下天罚。
此消彼长，启灵大陆削弱，其他三块大陆，反而越发繁盛。
那一战后，启灵大陆就萧条下去了，足足沉寂了千年，才重新有了些生机。”
“你也觉得天道做得不对？”明凡手指一顿，扬眉问道。
杜池嫣瞪大眼睛，虽然她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明凡竟然敢直呼天道，可真是……她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人了。
明凡浑不在意：“要我说，这就是天道的不对，玩不起还迁怒于人，简直就是封建王朝的土皇帝。
心眼子这么小，早晚被灭第二次。”
霎时，上一秒晴空万里的天上，突然泛起阵阵雷音。
杜池嫣不知道她说的封建是什么土皇帝又是什么，面上又恢复了以往淡淡的表情。
但下意识离明凡远了两步，她怕天道真的有意识，劈她的时候会带上自己。
“不论如何，启灵大陆就如现在这般，没落已成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