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谢了。”
明凡对着王庭长老说着，从纳戒中掏出一个白色玉盒递给他。
算起来，今天在药师殿和浮屠宗，他帮了她两次。
王庭长老疑惑地接过玉盒，玉盒之上还缠着几张黄色符纸。
但纵然如此也掩盖不住其中汹涌的灵气。
王庭老者：“这是？”
明凡：“丹药。”
王庭老者一顿，丹药这些东西，他所处王庭，从来不缺，说着便打算将玉盒推回去。
“这个你还是……”
“神涎丹。”明凡补充道。
王庭老者往外推的手一顿，随即脸上笑开了花。
“……给我留下吧。”
神涎丹，半步神品的丹药，他也没想到明凡出手会如此大方，随便送礼都是接近神品的丹药。
他果真没有帮错人。
明凡点头：“今日麻烦前辈，既无事了，明凡就在此与长老别过。”
她要赶紧赶回魂殿。
王庭长老听出明凡的意思，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又一次叮嘱了明凡关于一年以后王庭宗学的选拔事项。
见明凡已然记下，这才放下心来。
明凡看着王庭长老离去，转身往魂殿方向赶去。
……
回到魂殿，又到了晚上。
看着山中亮起来的一排排诡异的红灯笼，明凡感觉到了久违的亲切。
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坟头蹦迪的那些年。
打了一天的架，甚是疲惫。明凡东想西想，亦步亦趋往山上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明凡一抬头，便见到林皖舒几人齐齐站在山门外，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森红的红光下，莫名地生出一丝暖黄。
明凡笑了笑，加快脚步朝大家走去。
以至于第二天，空竺见到明凡像看见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