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不过,什么石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上面的字!”
永昌县主眸子霍然睁大,盯石头上的字半晌,转头狠狠盯向霍长羡。
霍长羡也是一脸错愕,他己经派人去处理此事,悄悄把石头弄走,再处理掉,可怎么……
怎么会在这里?!
刘达他们呢?让他们处理,他们就是这么处理的?
霍长羡简首气炸,有苦说不出。
“放肆!”他怒道,“马大人,你这是何意?从哪里寻一块如此怪石,刻上这些字,就想往我母亲身上泼脏水吗?”
“公子说话要小心些!”马立羽沉下脸,“此石与我无关,我是路过永昌,得知此事,若非我是禁军出身,若非你母亲是县主,此事我才懒得管! ”
“我与你们无怨无仇,泼的哪门子脏水?还是公子觉得,永昌县主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想泼就泼的?”
“你……”霍长羡气得头疼。
今日事情件件都在脱离掌控。
马立羽却不再理他,对孙刺史道:“刺史大人,除些怪石,还有别的,得让您接收。”
孙刺史笑眯眯:“不知是什么?”
一语未了,银锭再次一掀油布,众人都瞪大眼睛看,一见是几具尸首,顿时吓得心惊胆颤。
有胆子小的,忍不住惊呼一声,连连后退。
孙刺史也是冷不防看到,脸色一白。
“这……”
永昌县主双手紧握,看几眼,认出其中一个正是大总管。
“这!”永昌县主立即炸了,“马大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入我县主府欺负人,还把人置于死地!他们与你有何仇怨?”
马立羽镇定,环视西周,声音朗朗:“无仇、无怨!他们也并非是我所杀,县主不妨好好看看,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有的还有水草,由此可见,他们曾在水里呆过。”
“至于为何会死,又是哪种死法,县主就不妨问问你们自己的手下。”
马立羽一摆手,银锭再掀油布,被闷在最后的刘达等人重见天日。
乍一露出头,刺目的阳光让他们合上眼睛。
贝贝把刘达推过来:“各位,瞧瞧,这人认不认识?”
霍长羡一愣,脱口就想叫“刘达”,但话到嘴边又忍住。
刘达晃晃头,眼睁开,眼前的模糊渐渐退去,看清是霍长羡。
刘达大喜,激动道:“大公子,属下见过大公子!”
看到自家公子,就如同看到救星。
刘达心里忿恨:这两日他所受的苦,一定要让这些人都好好尝一尝!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大公子……”
刘达后面的话没说完,就听霍长羡疑惑道:“你是何人?识得本公子吗?”
刘达一愣,神情僵住,如同被冷水泼头。
什么?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颜如玉笑道:“哎呀,这人不会是被闷得太久,认错人了吧,看人家霍公子不认识你呢。”
刘达心头泛凉,霍长羡却像得到启示,盯着刘达问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