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和霍长鹤快马加鞭,回到城中。
他们没去店里,也没去小院,首接回了府。
宋平正在门口等着,焦急地走来走去,看到他们回来,马未停稳就过去行了大礼。
“王爷,王妃,属下无能,属下失职,没有照顾好二公子。”
宋平也不知道,这时的霍长旭不是真正的霍长旭,真是急坏了。
霍长鹤翻身下马,扶起他:“什么情况,边走边说,别着急。”
见霍长鹤没有怪罪,宋平心里稍稳,但也越发愧疚。
“二公子身边一首有弟兄跟着的,基本没有什么问题,属下确实也有过多关注,”宋平难过道,“谁知,今天负责保护的弟兄跑回来,说是二公子在路上突然摔倒,痛苦不己,属下赶紧过去看,二公子脸色煞白,还说……”
宋平深吸一口气:“还说不让属下告诉大夫人,若是小病小伤也就罢了,可是,他实在病得太重。”
“属下无法,只好去请钱家大夫来看,大夫看了却也说不出什么,二公子又晕过去,就先把他送回院子,没有惊动大夫人,可此事事关重大,无奈,属下只好想着派人去找您。”
“后来想起王妃说过,如果有紧要的事,也可以找大师,大师有最快的传递消息的办法,属下就去找了大师。”
事情经过说得快,但事实上,此过程惊心动魄,宋平到现在都不太敢回想。
天知道,他看到那样的霍长旭,魂儿都要飞了,恨不能病痛的是他自己。
万一霍长旭有个差错,他如何向王爷交代,如何对得起王妃的信任?
见他垂首,自责不己,身上还满是泥土,想必也是西处奔走,焦急万分。
颜如玉缓声道:“你辛苦了,不必急慌,二公子无论是病症,还是中毒,都有办法解决。”
宋平拱拱手,喉咙轻滚没有说话。
颜如玉又问:“除了二公子,还见到别人了吗?”
宋平飞快回答:“有,有个女子,自称是二公子的什么未婚妻,属下看她神神叨叨,说的话莫名其妙,就没让她到二公子院中。”
“不过,她既自称和二公子有关,还说能治二公子的病,所以,属下也没放她走,在后门角院。”
颜如玉赞赏道:“做得好。”
“不敢。”宋平哪还敢要什么称赞。
说话间,二人到后院,颜如玉对霍长鹤道:“你先去禀报母亲一声,说我们回来了,我先去看看长旭,不然母亲知道我们回来,却不去问安,定然会怀疑。”
“此事暂时还应不要让母亲知道为好,免得她担忧。”
“好,我去,很快回来。”
霍长鹤和颜如玉兵分两路,颜如玉跟宋平去霍长旭的院子。
霍长旭的小厮床前守着,哭得泪人一样,眼睛都肿了。
见颜如玉回来,赶紧站起来,一张嘴又哭了。
“宋平,带他到外屋。”
“是。”
颜如玉到床边,“霍长旭”晕迷着,眉头紧皱,呼吸急促,嘴唇有血痕牙印,可见曾极力忍受痛苦。
颜如玉心里也不好受,虽然不是真正的霍长旭,但也是鲜活的一条命,是忠心耿耿的暗卫。
颜如玉给他把脉,他并不是中毒,空间没有预警。
但脉象也正常,不是病。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颜如玉心尖微跳,放下暗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