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重,刚刚好。”
“可是那个陈总脸色好难看。”
谢行州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声,“就是老狐狸没骗到小狐狸,恼羞成怒了。”
再次见到苏南浩,他脸上的肿已经消了大半,只剩浅浅的印子。
场内也没傻子去触霉头,大家明面上都还是说说笑笑,只是几个澜盛的高层面色不太好。
男人宠女人当情种也好,玩的花天天泡女人堆也行也行,唯独不能放在台面上演给别人看,特别是这种场合当面被驳面子,简直有失威信。
南诃远远看了眼林静雅,似乎还在为自己的“地位”和“与众不同”沾沾自喜,趾高气昂的在炫耀自己今天戴的祖母绿项链。
自从俘获了苏南浩这个冤大头,她就开始混迹各大拍卖场,首饰成套成套的拍,经常把自己弄的跟圣诞树似的。
应该是苏南浩解释过苏南诃的身份,这次她没有再冲上来闹,反而在一堆有些年纪的贵妇圈里说说笑笑。
身边一个举着高脚杯,头发却挑染成粉色的女孩笑着和朋友说:
“我看着澜盛要不行了,野鸡当凤凰捧。”
“这不是苏董不在M城,让她嚣张几日,不过我听说这苏南浩也不是唯一继承人,这事还有余地。”
“怎么说怎么说,这个我爱听。”
“听说是苏董现任老婆的孩子要回来了……”
“……”
腰间忽然被人揽过,“怎么躲在拐角听墙根,这习惯可不好。”
南诃看见谢行州手上拿着个圆盘,上面放着两个造型可爱的西点,眼睛一亮。
“垫个肚子。”
十分钟后,南诃急急忙忙从路过的服务员手里拿了杯矿泉水,咕嘟咕嘟灌下去,脑子还回荡着谢行州似笑非笑的语气。
“等结束后和我回去,我需要好好看看你的诚意。”
金主爸爸这么说是要潜规则她?
可是谢行州这个人设并不是无欲无求的工作狂?
还是说,他今晚单纯是想试探自己够不够听话……
“小诃?”清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长相儒雅的年轻男子脸上带着惊喜,快步走近,“刚刚南浩还和我说你也来了,我绕了一圈就是没找到人,还以为你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