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能不知道?她很少推崇谁,身边都是些狐朋狗友,来了又散,她自己都不想留。”
梁夫人笑着说道,然后有些惆怅的看向他:
“不瞒你说,我的女儿现在下落不明……有人告诉我她死在了游艇上,但我是不信的。”
女人轻轻的转动桌面上的茶杯,叹了气:
“她是我的孩子,我太清楚她的为人,独自赴约她没有这个胆量。”
一张照片缓缓推向谢行州,是那日他乘坐的车。
“我用了点关系,发现你可能会知道点什么,那么谢总,你能告诉阿姨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的孩子现在在哪吗?”
同为母亲,梁夫人和谢行州的母亲教育方式完全不同。
一个像放风筝,一个像在提木偶。
谢行州坐直了身子,看了眼照片,道:
“那日我的确去过游艇,但我并没有见到苏南诃在船上,我是去找顾玲的,就是家母给我安排的未婚妻。”
“这样啊。”
梁夫人似乎毫不意外,这时候雅间的门开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港式美食被一份份的端上桌。
“我在国外很想这些菜,为此还特意请了个阿姨,但到底还是家乡的正宗,很多事离了最初就变了味,再回首往往也只能追悔。”
梁夫人说的意有所指,谢行州默默的喝了口茶并不搭话。
整顿饭吃的沉闷而耗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国内外的风俗,就这样过了两小时。
等人离开后,包间的门再次被打开,孟氏兄弟走了进来。
“梁姨,你肯定南诃在谢行州手上?”孟知礼有些焦急的问。
梁夫人盛了一碗老鸭汤,缓缓的喝了一口。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谈个恋爱不能好好说吗?就非要闹的惊天动地,还玩囚禁,换我年轻的时候,腿都给打断了。”
“……”
谢行州回郊区别墅的路上车抛锚了。
他一向是个很有准备的人。
但今天总是莫名的不安。
仿佛会在今天失去什么。
正午的阳光下,他站在路边看司机检查引擎,又想要换轮胎,烦躁的道:
“别修了,换辆车回去!”
“是。”
……
别墅外,白衣护士正跟着外国医生往外走。
他们这几日因为南诃病情反复而住在别墅内。
这日医生发现自己的必备针剂少了一些,决定开车去医院补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