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云掌门这是什么意思?这字画看起来像个旧物,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名家的作品,连个章印都没有。”
南诃将字画卷起来放入锦盒,淡淡道,“确实不是什么名家作品,因为是很多年前我赠与云掌门的。”
“我说这字怎么飘逸中透着一股灵气,原来是师尊所作。”
“……”
这小子,这张嘴,死人都能给他说活了。
“不过云掌门既然拿旧物来,就是想抵旧情了啊。难道最近九霄门要发生什么事?”
南诃垂目笑了下,倒没说什么,唐蔚茗倒是机敏,直接道:
“不会惦记咱们三人的明台宴名额吧,师尊你可不许把我们的东西做人情送出去啊!”
这小子还真敏锐。
南诃将他挪到一边,“你二师兄是没法去的,他一早来过,说是家里出事要紧急回去一趟。”
唐蔚茗“啊”了声,若有所思的开口:“这么巧?”
“巧什么?”南诃转头看向他,感觉出他话里有话。
唐蔚茗是个人精瞬间明白自己说漏嘴了,握拳在嘴边掩饰性的咳嗽了声。
“其实吧,大家都想争第一,龚师兄又是城主之子,要是再输一局面子上多过不去。”
南诃懂他的意思,但情况应该不是这么简单。
她指着那个锦盒道,“要真是自尊心作祟还好,只怕是真出事。”
“啊?”
“掌门送这个过来是希望我能念及旧情陪龚宇溟回南溟城,因为南溟城下了悬赏令,且向九霄门发了求救函。”
唐蔚茗瞪大了眼,显然他没想到这层。
“天玑处的消息这么落后?”
南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直接把人看得后背冒汗,下意识的腿软。
“师尊,我……”
南诃抬手制止他的话,道,“你们因为什么来九霄门拜入我门下都不重要,只要记得自己的言行,不要有一天逼我按门规处置你们就行。”
“……谢谢师尊。”
唐蔚茗像霜打的小白菜似的,耸拉着肩膀抱起锦盒,“师尊,那你这次是不会去明台宴了?”
南诃笑着摇头,“本来也不是我带队,是你们三师叔,你跟他平日里关系不是不错,这副表情做什么。”
“虽然徒儿逻辑上不会夺魁但是前三还是有信心的,师尊不在自然会失望……这样,不如弟子帮师尊算一卦?”
南诃可有可无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