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然此刻正被五花大绑的捆着。
他十分狼狈的跪在地上,眼里的不甘几乎要溢出来。
在看见南诃进屋的一瞬间,甚至把后牙槽都咬出血来。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南诃看着这个由原身带大的孩子,内心是讽笑的。
“错?我错在哪?”云逸然狼狈的坐起身,眼睛布满血丝,神情癫狂,“你没资格在这高高在上的审问我,我也不是败在你手上!”
龚宇溟听的下意识眉头皱起,抬步就要上前,被南诃抬手制止。
南诃声音不再同以往一般冷漠,而是带着一层霜雪。
“现在你跪着我站着,这还不能让你明白自己的处境吗?你是败者,而我是胜利者。”
“我从小就教育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斤两,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先别管我此刻为什么站着,你只要记得,你现在是跪着的就足够了。那么你告诉我,跪着的人该有的态度是什么?”
云逸然面色一僵,撇过头,脑子里却一阵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