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轶川还没回来,陆久把包里两颗补元气补血的药塞进沈老爷子的嘴里。
不多时,楼下吵吵闹闹的。
“沈轶川,你拿着药和老鼠上去是什么意思?”沈翔嗓门极大,都传到二楼来了,仔细听里面还带着些心虚。
沈轶川不予理会,天知道他看见爷爷的血是黑色的时候心里有多慌张。
仔细想想这一切可能跟马玉环还有沈翔,说不定还有马玉环介绍来得医生有关系,他就心寒。
沈翔还想拉住沈轶川,想要他说清楚,陆衾一声大呵斥,把沈翔吓了一跳,才听见沈轶川上楼的脚步。
沈轶川一手拿着瓷壶一手抓着一只吱哇乱叫的老鼠,站定在不远处,用眼神询问陆久接下来怎么做。
“把那个药灌到老鼠嘴里吧。”
陆久拿出纸笔,开始写方子,之后就等着那老鼠的动静。
不多时,老鼠开始晕乎乎的在房间里歪七扭八的走动,身子慢了下来,很快就摔倒在地了。
沈轶川抓起老鼠,轻轻拍打着都没有反应,随着时间流逝,心跳声也慢慢衰弱下来。
陆久心里确定是安魂散了,对成年人来说一点点的剂量在小动物身上就相当于很多,也相当于安乐死。
陆久从包里找出针灸包,问还在震惊脸上明显的怒气的俩人:“治吗?需要排一些毒血,之后慢慢补,一个星期还要在排一次。”
“治。”沈轶川和沈非鸣同声异口。
陆久把药方递给他们:“照着这个方子去抓药,在拿一个不要的盆来。”
“好。”
沈非鸣和沈轶川下楼。
楼下小院外围了一圈保镖,陆衾更是站在正门口,不怒自威,目不斜视,谁都别想进去,也谁都别想从他眼下逃跑。
看沈轶川那样子,还有马玉环一家不对劲的行为,陆衾猜的七七八八了,不过还没有证据证明。
沈轶川拿着药方亲自去抓药熬药。
沈非鸣则站在马玉环一家面前,眼里是掩盖不住的失望。
沈老爷子的药一直是马玉环说找了个医院交好的医生开的,可是一直不见好转,如果不是陆久,他们怕是还一直被瞒在鼓里。
沈非鸣没有明说,只是让人去调查一切的真相,到时候,就别怪他不顾多年的情谊了。
马玉环心里打鼓,她还不知道沈非鸣已经怀疑了她,只是心里一直很不安。
“非鸣,那个神医是不是骗子啊?你就放心让你父亲跟她单独待在上面?”
沈非鸣在等,结果出来之前他并不想接马玉环的话,怎么说他接手沈氏集团那么多年,现在变成旁观者,也看到了马玉环和沈翔眼里的贪心和自私。
甚至连马玉环请来的医生都不太干净,眼神飘忽不定的,双手下意识的握着,看得出来这个医生很紧张。
马玉环嗫嚅着嘴,想说沈老爷子遗产的事情,在看到沈非鸣冷漠凌厉的眼神又不敢说了,她头一次见到不敬重她的沈非鸣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