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秦铮一本正经、煞有介事地点头。
“不过,不用偷着乐,我可以光明正大地乐。”
他巴不得,让整个华夏都知道,她是他媳妇儿。
——
四天后。
火车总算到落市了。
苏落从火车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原地散成一堆骨头架子了。
这个年代的火车,为什么可以慢成这个样子啊!
慢也就算了,还人挤人。
尤其是中途到站,上下车的人群你推我,我推你,即使有秦铮护着,苏落也险些被挤成肉饼。
到了晚上,弥散的臭脚味道,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更是让人抓狂。
要不是偶尔能趁着秦铮睡着,短暂地抽离意识进入系统小憩,她这会儿怕是已经猝死了。
“我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我们现在就回家。”
秦铮心疼坏了。
把所有东西都倒到一个手上,空出一只手,拖着没精打采的小姑娘,去车站外面打了辆出租车。
两人都坐在了后座。
还没等司机师傅问他们要去哪儿,苏落已经往男人肩膀上一靠,睡了过去。
“师傅,去安平县。”
秦铮小心翼翼地将小媳妇儿的脑袋扶正,压低声音道:“师傅,我们不急,慢慢开。”
“好嘞!”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小两口,会心一笑,平稳发动车子。
一路上,苏落睡得沉沉的。
大概是累得狠了,偶尔还发出几声憨憨的小呼噜声。
秦铮时不时侧目看看女孩儿的睡颜,眉眼间都是柔情。
直到车子停在家门口,他才舍得把人喊醒:“媳妇儿,媳妇儿,到家了。”
“醒醒,我们回家睡。”
“唔——”
苏落哼唧着从他肩头爬起来。
眨了眨沉重的眼皮,茫然地看向窗外,“到家了?”
“嗯。”
秦铮捏了捏她还印着红痕的小脸,“我拿东西,你先进屋。”
“好。”
苏落满心满眼都是她软乎乎的大床,一路小跑着。
但没多会儿,就又折返回来。
“秦铮,爸妈不在家,大门锁了。”
“不在家?”
秦铮搬东西的手顿了顿,“这个时候,妈应该在家才对啊。”